早在六十年代就認識尹神父的名字。 當時我還是一個四年級的小學生,學校派發了一本江潮文集,裏面所收錄的都是公教中學學生的文章,主編人正是尹雅白神父。
真真正正地認識尹神父已經是四十年後。當年,尹神父在滿地可患上重病,腦部經過一次大手術後,無力再肩負本堂的重責,多倫多一群教友立刻開車前往滿地可接他前來多倫多曹桂英堂休養。康復後才轉到中華殉道聖人堂服務。我就是這時候真正地認識他的,想從認識他的名頭開始到有幸得神父引以為友,人生路已走了一大半。
鐸職之所以是聖職,是因爲神父的生命都是為傳教牧民而燃燒。他們有服務堂區的,有從事教育的,也有擔任慈善事業的….等等等等,而尹神父,他不僅服務堂區、擔任校監,還是出色的公教傳媒人。
當尹神父還是神父“新丁”的時候,前途是一張待寫的白紙,他做什麽事,遇到什麽人都對他日後有深遠的影響。就在他鐸職生涯的第一站,他認識了文明德神父,深受鼓勵,文神父還向白英奇主教推薦他到文商書院就讀(當年的香港大學夜間部)。但作爲一位熱血神父,又怎可能只做一個普通學生?他很快就在校内成立了天主教同學會,後來同學會還發展到港大、中大、浸會、嶺南、珠海等等,聲勢愈來愈浩大,對社會的推動力也就愈來愈壯觀了。
文商書院主修中國文學,尹神父日受熏陶,寫作自然成了他的專長,奠定日後服務公教報的基礎。1966年,尹神父接掌公教報,成了公教傳媒人,掌管教區喉舌。
尹神父 “一直想栽培香港學生,希望在他們中產生一些作家,對中國文化,對社會問題 ,對人生對宗教信仰都有更多認識”,爲此,他寫信給所有天主教中學校長,請每間學校派出四名學生代表,參與公教報學生園地的寫作與編輯工作。之後又想創辦一本青年刊物,既可發掘青年作家,又可為香港社會一般青年提供一份優良讀物,他很喜歡“時代考驗青年,青年創造時代”這句名言,就把這本刊物命名為“時代青年”。“時代青年”創刊未久,鑒於文耕有了園地,就需要大量的耕墾園丁,於是,他成立了“香港青年筆會”,還請來香港大學中文教授羅香林先生提携指教,讓筆會順利發展。
到此,尹神父深覺他進修院時的所有願望都已達成,就“揮一揮衣袖”,放下公教報,放下香港,遠赴加拿大滿地可深造,一方面讀書,一方面牧民,種下了後來服務加拿大滿地可和多倫多的緣份。
尹神父生性瀟灑,不戀棧過去,不把成就放心頭,但天主的計劃卻偏不容許他放下。尹神父完成深造課程,回到香港,即投身堂區服務。十多個年頭過去,從聖若瑟堂到聖母無原罪主教座堂,胡振中樞機又再把他調派到公教報擔任中英文公教報總編輯一職。面對這次委任,他充分展露他幽默的一面,說:“好馬也吃回頭草。”
但他所走的回頭路不單只一次,而是兩次。到了一九九六年,天主又透過胡振中樞機跟他開了一個玩笑,於是,尹神父又放下公教報,欣然踏上征途,去開拓他深造時期早已熟悉的華人堂區。做事不遺餘力是他的一貫作風,他在滿地可除了服務堂區,還發展社區,服務華僑,善用傳媒,廣傳福音,同時又創辦中文學校和老人中心,可謂魄力驚人。
尹神父在中華殉道聖人堂服務的時候,我常常看見他伏案而書,有時是投稿公教報,有時是寫堂區通訊。“我的司鐸聖召路”就是這時期的重要作品,從蒙受聖召初進修院開始到服務滿地可創辦中文學校,娓娓道出他牧職生涯中最重要的故事。“我的司鐸聖召路”後來收錄在他的榮休紀念冊“牧心集”内。
2009年,尹神父到了榮休之年,當時教友都力勸他留在多倫多,但他卻決定重投香港教區的懷抱。雖然白髮斑斑,但壯志不改,他還要建立一個個人網站,繼續跨國牧民,廣傳福音,於是, “尹雅白神父網站”就在他啓程回港前正式誕生了。
當時很多教友都難捨離情,依依地追問他:“神父退休後做些什麽呢?”他就笑眯眯地回答:“神父退休了依然是做神父啊!”我們這一群多倫多的教友好朋友就在這眯眯的笑容中,跟他作別,雖然萬分不捨,但這既是天主旨意,我們也只好服從。幸好後來,他每年都會回來加拿大,多倫多、滿地可兩邊奔馳,為兩地教友帶來樂聚的美好時光。
然而,人間世旅,總有結束的一天,天上家鄉,才是我們所寄望的永恆。
I still very sad and understand it maybe better for Father Wan by God’s Plan, I am very blessed have Father Wan guided me all the time if I has any doubt and sometimes very stupid questions, normally it is very hard to ask church fds or sisters or other fathers, but Father Wan always very patient ,kind with care to me ,my fds and family. He was always understand, open minded. I remember one time funds raise to a family, in order to do all different level organizations approval, he gave the fund straight to the mother of this need help family cause it is very urgent matter at that time, in his position is not easy but I saw pure love and help from him. He is my mentor as always and I saw very beautiful spirit from him and will remember all his teach and sharing,my Father Wan . Rest in peace
接到尹神父進入永生的信息,雖然有點傷感,但也為他能投進天父的懷抱而感到高興。
無獨有偶,我和內子葉少玲都是在就讀小學時便已認識尹雅白的名字。那時我家中藏有「江潮文集」,是香港天主教中學的學生文集,是尹雅白是編者,我那時還不知尹雅白是何許人也。
想不到差不多半個世紀後,尹雅白神父來多倫多服務於中華殉道聖人堂,我便有機會和他建立了真摯的友誼。我和他無所不談,範圍包括香港教區,生活點滴,工作上的喜與樂等。雖然我和他無所不談,但我留意到他從來沒有説任何人的壞話。
某年他告訴我有意辦一份北美洲華人公教報,但我卻鼓勵他建立一個個人網站,因為互聯網在現今的世界,已是大勢所趨。他欣然接受我的意見,但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邀請我和內子替他撰寫有關靈修的文章。內子和我都答應了。內子以「雲深不知處」為題,寫了多篇文章;我則用英文寫了多篇不同主題的文章,內容都是圍繞著聖經和靈修。
聖保祿宗徒説:「這場好仗,我已打完;這場賽跑,我已跑到終點;這信仰,我已保持了。」(弟茂德後書4:7)尹神父已經從天主那裡獲得了正義的冠冕。我期待有一天,能和他在天上重聚。在那裡,再也沒有死亡,再也沒有悲傷,沒有哀號,沒有苦楚,因為先前的都已過去了。(默示錄第二十一章)
尹神父回歸天父。即使不捨,也要感謝天主,為我們多一位在主前為我們禱告的兄長。
他在世時、常因時、地間隔不能常相聚首。如今可集中精力,以天父之家為目標,向前奔跑。尹神父,請助我們一臂之力,能在主前與神父一起!
我便是在1966 年被尹神父邀請加入公教報学生園地工作的其中一個学生, 當年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居然答應了, 在尹神父的指導下, 獲益良多. 後來尹神父在主教座堂服務時, 幫了我的家人一個大忙, 非常感激, 有緣於多倫多再與神父在同一堂区侍主, 真的很開心. 神父退休回港後, 我每次回港都一定探望他. 你的“ 牧心集” 是我生活的指標. 神父, 希望天家重聚.
不經不覺,尹神父已經離開了我們八天了,真的很懷念尹神父!
天主真係好慈悲,好愛我,使我認識尹神父!
2020年,因工作關係(當時還在香港的銀行工作),同事知道我是天主教徒,便叫我認識尹神父,當時尹神父是我銀行的客戶),我的同事說:「你一定要認識尹神父,佢好nice, 你上網搵下佢,佢好多人認識佢,佢好出名!」
果然,上網-search, 尹神父真係好出名,有尹神父個人網頁,有生命恩泉特輯,有尹神父大壽,教友們和他慶祝的相片,尹神父果然係名不虛傳!
因為當時我是有件事情請尹神父幫忙,於是便勇敢致電尹神父!
我第一次真正認識尹神父的時候是在大埔聖母無玷之心堂,尹神父此舉應該提醒了我是天主子女。當時我們一家前往聖母無玷之心堂,尹神父要我們先參與彌撒,再找他。彌撒完了,尹神父先帶我們一家四口到聖母像前祈禱唸聖母經,又降福我們一家!雖然尹神父已經退休,但佢一知道哪裡要幫忙,他比年輕人還有幹勁!
自此之後,我們一家跟尹神父簡中來往,我們也視尹神父為爸爸,一個好親切嘅爸爸,好錫仔女嘅爸爸!
當尹神父搬去堅道之後,只要他的毛病沒有發作,他便會問候我們,還記得有次我們去堅道教堂,他好開心介紹了教堂每個角落的特色,他說他最愛的是他身後的那個1981年從遠方運來的聖母像!
尹神父就是那麼親切,經常鼓勵我兩個女投搞,去教堂!叫我為別人祈禱!
尹神父病發的時候應該是我們一家準備過來加拿大的時候,好可惜,沒有去探望尹神父,真的好懷念尹神父,感恩他來到我身邊,教導我,教導我們一家,要時常唸經,依靠天主,雖然好唔捨得尹神父,但也為他脫離肉身的痛苦而高興。尹神父,你叫我每天為別人祈禱,我會記住的!尹神父,感謝你!你的牧心集,我會好好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