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已經提過白英奇主教對香港教區的貢獻,他的遠見決定多辦天主教學校,多建堂區,即使沒有地方建築聖堂,就假用天主教學校的禮堂作為堂區的彌撒中心,主日利用課室作為善會及主日學上堂的地方。時至現在,仍然有許多天主教學校同時作為堂區禮儀之用,其三是香港明愛的發展遍及港九新界每個鄉村市鎮;而天主教福利會的使命漸進到「立己立人」的長遠目標。最後是對修院制度與生活的改善。
一九五七年四月教區在薄扶林露德聖母堂蓋了一座新的修院,我們由新界西貢遷到新修院,西貢舊院址改為崇真中學部校址。當時新修院對面還是牛奶公司的草地,後面是露德聖母堂及舊的教友村,是以前巴黎外方傳教會,為當時納匝肋印刷出版教會書籍工人蓋的房子,稱為太古樓。今日的余振強英文書院是當時聖神修院的舊址,只是歲月不留情,當年的修院已經完全改建,不留痕跡!今日的置富花園與華富邨都變了高樓大厦;除了余振強中學,又有嘉諾撒聖心中學也由堅道遷建新校到了這裡。
現在再說回頭,我們由西貢遷到薄扶林新院之後,有了重大的改變,這一切都是白英奇主教有心培育聖召的表現。我於一九五七年五月到八月住了四個月,九月就升到香港仔華南總修院,開始讀神哲學課程,共有七年,一直到一九六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晉鐸。
新的修院有很多改善,新院長艾巧智神父,他後來做過副主教,另外多了兩位神師,一位是講廣東話的金普仁神父,另一位是講國語的甘神父,我們講笑說一位是「西金」,一位是「中金」,他們都是很仁慈而和藹可親的神師,至於課程方面也有一些改革,修院讓中學修生到聖伯多祿中學就讀,而且讓他們參加中五教育署的會考,使他們即使不能順利晉鐸,也能夠繼續在社會上升學,進修深造,服務社會。他們中有些修生,後來離開了修院,在社會中讀師範學院或大學,在教會學校教書和服務堂區,都有另一番貢獻。這些改革,可說都是白主教開始改革的成果。
我不說,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在白主教以前,不論在香港或大陸,有些教區的修院院長,不准修生學習英文,只准他們學拉丁文;他們怕修生同時學兩種語言,影響拉丁文的進度吧!不過我在修院生活的過程中,無論是聖神修院或華南總修院,院長們都鼓勵我們多學習外語;故此,從華南修院畢業出來的神父,有一些特別有語言天份的神父,可以懂數國語言,他們在傳教工作上,也就更能幫助不同語言的教友!